大明锦衣卫38（第3页）

&0t;还有更奇怪的。&0t;吴志明调出电子显微镜的图像，&0t;您看这些鳞片。&0t;

屏幕上显示出雷火筒表面的鲤鱼浮雕特写。那些细密的鳞片在显微镜下呈现出精确的几何排列，每一片鳞片上都有一个几乎不可察觉的凹点。

&0t;这不是装饰，&0t;赵莽立刻意识到，&0t;是信息编码。&0t;

吴志明惊讶地看着他：&0t;您怎么知道？我们刚现这些凹点的排列有规律，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分析&0t;

赵莽没有解释，只是从背包里取出一个老旧的黑色u盘：&0t;用这个程序试试。&0t;

u盘里装载着他父亲失踪前留给他的量子解密算法。五年来，赵莽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这个程序的存在，也从未找到过能与之匹配的加密信息——直到现在。

程序运行需要时间。赵莽走到窗前，望着研究所院子里那棵叶子开始泛黄的老槐树。父亲最后一次跟他通话时说过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0t;小莽，真理往往藏在时间的褶皱里，要找到它，你得学会同时看向过去和未来&0t;

&0t;赵老师！&0t;吴志明的惊呼打断了他的回忆，&0t;程序破译出来了！是一组坐标！&0t;

赵莽快步回到电脑前。屏幕上显示着一串数字：38°15&039;n，111°52&039;e。

&0t;这是&0t;吴志明迅调出地图软件输入坐标，&0t;老牛湾？就是现尸体的地方？&0t;

赵莽摇头：&0t;不，更精确。&0t;他放大地图，坐标指向老牛湾上游约三公里处的一段河道，&0t;这里在明代是重要的水利枢纽。&0t;

他突然想起什么，抓起手机拨通了小刘的电话：&0t;我需要查阅县档案馆收藏的《河防一览》，立刻。&0t;

《河防一览》是明代治水专家潘季驯的着作，详细记载了黄河各段的水利设施。当小刘带着这本珍贵的古籍赶到研究所时，已是傍晚时分。

赵莽小心翼翼地翻阅着泛黄的纸页，直到找到记载老牛湾水利工程的那一章。他的手指突然停住了——关键的一页被人为撕去了，只留下锯齿状的残边。

&0t;水门图志&0t;赵莽读出残页上的几个残留字迹，心跳加。明代在黄河险要处常设水门，既是防洪设施，也是军事要塞。而老牛湾水门在史料中记载极少，仿佛被人刻意抹去了存在痕迹。

&0t;这组坐标指向的就是被撕掉的那页记载的位置。&0t;赵莽轻声说，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红点。它们今天格外灼热，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吴志明和小刘面面相觑。三百多年前的古籍被人撕毁，而今天他们从一个明代雷火筒上破译出的坐标恰好指向这个缺失的部分。这种巧合已经出了正常范围。

&0t;我需要去实地看看。&0t;赵莽合上古籍，做出了决定。

当晚，赵莽在研究所附近的宾馆里整理资料。雷火筒的检测报告、坐标地图、《河防一览》的复印件在桌上铺开，形成一张错综复杂的信息网。他反复查看鲤鱼浮雕的照片，试图找出更多线索。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加密信息：「不要接近水门。玄冥之眼不是传说。」

赵莽立刻回拨，这次电话居然接通了。

&0t;周教授？&0t;他试探性地问。周明是他父亲的大学同窗，物理学家，也是少数知道量子解密算法存在的人。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声音：&0t;小赵，你父亲的研究是对的。玄冥教确实存在，他们守护的东西能扭曲时空。&0t;

赵莽握紧了手机：&0t;您知道些什么？我父亲在哪？&0t;

&0t;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但我知道他在找什么。&0t;周教授的声音压得更低了，&0t;《河防一览》被撕掉的那页记载着一个装置，古人称之为&039;玄冥之眼&039;，据说能控制黄河水势甚至更多。&0t;

窗外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像是车灯。赵莽警觉地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窗帘缝向下看。宾馆停车场里，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那里，没有熄火。

&0t;有人在监视我。&0t;赵莽低声说。

&0t;小心那些穿黑西装的人。&0t;周教授急促地说，&0t;他们自称&039;河伯&039;，认为自己是玄冥教的现代守护者。你父亲就是被他们&0t;

电话突然中断了。赵莽再拨回去，只听到&0t;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0t;的提示音。

他迅收拾资料，决定立刻离开。就在他关灯的瞬间，右手掌心的五个红点突然爆出一阵剧痛，像是被烙铁灼烧。赵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他惊恐地现那些红点正在光——一种诡异的幽蓝色光芒。

更可怕的是，他面前空气中浮现出一幅模糊的图像：一个巨大的圆形装置，表面布满复杂的纹路，中央是一只眼睛状的凹槽。图像只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但赵莽确信那就是周教授所说的&0t;玄冥之眼&0t;。

宾馆走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停在他的门前。赵莽屏住呼吸，从背包侧袋摸出一把军用匕——这是他作为前特工之子养成的习惯。

门把手被轻轻转动，锁舌出细微的咔嗒声。赵莽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门侧，准备应对闯入者。

但预想中的破门而入没有生。几秒钟后，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赵莽等了足足五分钟才慢慢凑近猫眼——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地板上放着一个牛皮纸信封。

确认安全后，赵莽迅开门取回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和一张字条。照片上是一支考古队的合影，背景隐约可见黄河的波涛。赵莽一眼就认出了年轻的父亲站在后排，而前排中央是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胸前挂着一个奇特的吊坠——形状正是他刚才幻觉中看到的&0t;眼睛&0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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